赵嬷嬷:“老奴观察过,只要不是惹急了,谢二姑娘平日里都是很好说话的,便下面的人欺到了头上也不吭声。她这样谨慎的人,怎么会对着华翎郡主派来的婢女不客气?老奴斗胆猜测,定然是她发现了什么。”
徐修然转着手上的扳指,眯了眯眼,“三七,去请宫先生过来看看。”
话落,门外的三七就应了一声。
三七走后,赵嬷嬷问:“公子,三日后溧阳王府的赛诗会,可要派人跟着谢二姑娘?”
徐修然眯着眼转着手上的扳指,阳光透过窗棱落在他脸上,如画的眉眼仿佛笼了一层轻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赵嬷嬷等不到徐修然的回话,心里有些忐忑,难不成是她会错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三七带着一个竹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进来。
看到书案后的徐修然,男子就嚷嚷道:“徐二,我是来给你治病的,可不是给你当牛做马的,不要有什么事都来找我,我堂堂神医谷传人不要面子的吗?”
徐修然掀起眼皮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聒噪。”
男子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眼看着就要跳起来,三七立马把人摁住,指着桌子上的请柬道:“宫神医,不,宫先生,请您看一看,这份请柬有什么不妥?”
宫九忍着一把毒药撒出去的冲动,上前拿起桌子上的请柬闻了闻,而后脸色微变,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竟然是红颜枯骨!这请柬你是哪里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徐修然同样面色不好看,看了眼宫九道:“你确定?”
“那是当然。”宫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语气有些沉重:“当年我师娘就是中了这种毒药才早早死去的,之后师父就一直在查师娘中毒的事,可惜这么多年了,也没查出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