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从容,没有露出丝毫埋怨,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他最缺的就不是耐心了。
退朝后,朝臣三三两两结伴出宫,还没到宫门就听到阵阵喧闹,他们对视一眼,纷纷上前围观起来。
然后吃了好大一个瓜。
在宫门喧闹的是一群和尚,一群伤横累累的和尚,一群伤横累累又貌美的和尚。
为首的和尚敲着登闻鼓,喊冤叫屈,说清来龙去脉。
原来他们几个,本不是和尚,是去寺庙上香的香客,因为长的红唇齿白,被见色起意的嘉禾郡主掳掠去,被迫当了和尚,关在国寺的后院里。
“前段日子嘉禾郡主下山回府,我等以为可以解脱了,没想到嘉禾郡主嫌弃我们碍眼,派人夜里在院子外面泼油,打算放火烧死我们!我们侥幸逃脱,一路死里逃生跑到宫门口,鸣鼓申冤,望陛下替我们做主啊!”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半响都没找到合适的话。
夹在大臣中间的威远侯一脸便秘,合着他儿子也是被嘉禾郡主相中的,只不过因为家室显赫,才免了强取豪夺。
京城消息最为流通,没一会儿,嘉禾郡主强取豪夺的丑闻,就像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京城。
正在考虑利益最大化的长公主听闻,两眼一晕,彻底晕死过去,镇国公府的女眷,有一个倒一个,嘉禾郡主是他们镇国公府的姑娘,出了这种丑事,他们家的姑娘还有何颜面见人,趁早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威远侯府,尤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身子本就未愈,被嘉禾郡主气倒后,更是雪上加霜,好不容易养回来的那点气色,瞬间褪去。
林彦急的哇哇大哭,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