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卫明桓吼了几句,顾恒倒是歇了方才敌对的心思,讪讪地说道:“着实不是我太傻,是陛下行为不轨,目的不纯……”
“你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硬骨头,嘴真硬!”说着话,卫明桓已经揽住了顾恒的腰,将他从澡桶里横抱而起,往床榻走去。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被迫地要对视在一起,顾恒很不自然地别开些,可身上什么都没穿,他就更难受了。
卫明桓冷冷道:“顾珩,你能不能别像个木头似的?”
顾恒惊问:“那我该如何?”
“搂着朕脖子借点儿力啊!”卫明桓快气死了,“朕就算再孔武有力,你自己有多重自己还不清楚吗?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作甚?”
“我扭扭捏捏?”顾恒真是没处说理去,“还不是你色胆包心?不然我会受这样的伤吗?”
“朕色胆包心?顾珩,你说话要讲良心!”卫明桓简直没法跟这人讲道理,“说了借力,还想再摔一次么?摔成残废,可怪不得朕!”
顾恒听到这话,还是伸手搂住了卫明桓的脖子,面上虽不情不愿,但也实在不想再摔一跤了。
从澡房到卧房,虽然在一个殿中,可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要走的。自己肯定走不过去,总得拜托卫明桓帮忙,罢了,就忍一忍他又如何?
“你怎么不说话了?”卫明桓见顾恒沉默了,倒有些不习惯了,这小子的性格就跟个烦人精似的,嘴巴厉害得很,必须要占得便宜才算。
“话都让陛下说了,臣还能说什么?”顾恒白了卫明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