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默料到董力这个人,为了在白素面前充场面,必定会想方设法猎到一只兔子。
却没想到,同行还有另一个男子,身材矮小略胖,那三人幕天席地,颠鸾倒凤,倒是好不痛快。
白素俩人被折腾狠了,叉着腿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神情倒是满足。
而那矮小男子,力气颇大,董力不敌,竟然被迫雌伏,双股之间,满是血迹,却因药效,满脸通红,放浪的叫喊着。
梁默翻了个白眼,忽然觉得十分辣眼睛,随即转身悄悄离开。
他刚才瞥了一眼地上的肉渣,这夜晚的蚂蚁、蚊虫,都是闻着腥味儿来的,被咬上一口,虽然不致命,但是麻痒难耐确实很难熬。
回程途中遇到一只狍子,要说这袍子,在北方森林中很多,形状似鹿却无角,性子十分胆小,遇到敌人,就在原地僵直,连逃跑都不会。
这只母狍子,不知被什么动物所伤,脖子有个血红的伤口,呼呼的喘着气,已经是活不成了。
梁默抽出骨刀一刀结果了他,拎回去明天又是一顿好饭。
于是找了一处水源,扒皮清洗内脏。
几十斤的炮子肉,拎在手上仿若无物。
梁默快速的在森林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山洞。
一手推开山洞前的石块,梁默四处查看,确定没有其他动物来骚扰,于是又抓起一些驱赶蚊虫的草药,燃烧后丢在山洞口。
拎着肉进了山洞中,梁默回来的声响,惊醒了蓝云泽。
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梁默睡眼惺忪,含糊的说道:“娘子,你出去了?”
梁默手上一顿,不在意的点点头,晃晃手上的肉说道:“傍晚吃的那块兔肉早就消化了,如今我饿了,正巧出去猎到一只狍子,也好填填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