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罗槿最好离我女儿远一点,我不希望她被你们带坏!”罗母咬牙切齿地说道。

华砚余光扫过正向这里走来的罗槿,挺直了腰板站起来:“那也希望你们离我家的罗小槿远一点,最好不要打搅到我们的生活,您做得到我也一样。”

“罗槿他是我儿子!”罗母看着他说。

“哦?那区微雯岂不是少了一个儿子?”华砚嘲讽的勾起嘴角,“您呀还是关心关心罗氏集团吧,尽可能的多存一些钱和房子。”

罗母拽住了他打开车门的手,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华砚的本意是罗氏集团距离破产不会远了,既然那么多人为了钱可以算计他人的一生,倒不如什么也没有。

这样大家不就不用争了吗?

“罗氏近年来一直走下坡路我相信您是知道的,管理不善导致破产的企业数不胜数,哪怕是再宏伟的建筑,终有一天也会倾塌。”华砚脸上是挥散不去的愉悦,“好心提醒您一下,您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是尽快收手吧!”

“别到时候什么也没有,就很难收场了。”华砚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徒留一地的车尾气。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华砚驱车开到罗槿走着的小道边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