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下颌抬起一点,仿佛是为华砚被人说年龄大而生气:“你倒是说说我家大砚子多大?”

明栩摩挲着下巴开始分析原剧情,出国后的白月光重生回来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生活阅历丰富,年龄最有可能在三十多到四十多。

一脸痛心的望着老牛吃嫩草的华砚,不忿的哼了哼,说:“十八岁。”

“班里大家不都这个岁数上下吗?”钟鼓可以说是四个人里最懵的,知道的讯息少之又少,很多时候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快点去占座,”罗槿催促着他们去找个位置坐下,在他们转身离去时叫住,“等等,你们吃什么菜?”

华砚不假思索的回答:“和你一样。”

口味一样所以并不需要选菜,罗槿喜欢的也正是他喜欢的。

“我要吃红烧肉和小酥肉,再加个青菜,辛苦你了。”明栩拍拍钟鼓的肩膀以示感谢,收回手转身找座位。

穿过无数座位与人群,在最末尾的地方找到了位置。

“砚哥,你死的时候到底几岁啊?”食堂嘈杂非常,罗槿说话声小点儿,别人是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和你差不多。”

华砚的手伸进了衣兜,指腹轻轻磨砺着小巧的圆球,果然是无时无刻都在寻找自己是谁。

“差不多?你可别吹牛了,老牛说嫩草对不对?”明栩自觉猜到了真相,沾沾自喜地耸了耸肩,“我无底线的谴责你这种人,人家才多大啊你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