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说,我也想听听能唱出什么曲儿。”

华砚慵懒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凌乱的发丝好似设计好的一般,突出了清隽的脸庞,使得和清冷的气质揉杂在一起,衣服干净整洁没有褶皱,明显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一丝来校的匆忙也看不见,明眼人都看出来他来学校都是迈着慢悠悠的步伐。

也正是因为这拉起了引火线。

“我们有什么错?他难道不是活该吗?吸着母亲的血过活的人凭什么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一小白脸不要脸,出卖自己谋取利益,和他呆在同一个学校我都要吐了!”

“这个学校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而且我们也是好心替罗槿报复的人,就拿华砚为了利益欺骗人感情的行为,他难道就不会有一丝愧疚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是他的错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们会这样?”

……

华砚的一句任他们说像是炸/弹一般,办公室内一下子炸开了锅,好好的一锅粥溅的干净的地面黏糊糊的。

再脏的地面也有洗干净的时候,但沾满污渍的人心却想洗也洗不掉。

站着的几位学生家境统一不错,就只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的叫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