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华砚笑着应道,
郭沁紧握住手里的牵引绳,笑眯眯的眼神与不怀好意的华砚如出一辙,每踏出的一步好似踩在明栩的心上。
扒着门框的明栩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脸色难看地望着他们干巴巴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给点面子行不行?”
“来吧!干儿子。”华砚后背慵懒地倚靠在洁白的墙壁上,惬意的微微眯起眼,细长的指尖轻点着手掌下面的桌子,“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不太想戴上牵引绳我还有另一个办法。”
华砚笑的在如何和善也改变不了那颗以坑人为乐、黑的见不得光的心,明栩却还对他抱有一丝期望,希望他能做个人。
“什么办法?”
“胸前挂个牌子,上面就写华砚罗槿之子,到时候你一定是全校最闪亮的崽!”华砚拉过不远处看戏的罗槿,头枕着他的肩膀得意地望着明栩,还不忘戳人痛处,“你意下如何呀?”
一个人不愿意做某种事情时,多给个更糟糕的选项,二者之间选择,那么在权衡两者之间的利弊后,人一定会选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明栩无论在努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呆在华砚挖好的坑中爬都爬不起来,甚至还需要对他报以微笑。
“不是,”明栩拍拍停在风中凌乱的脑袋,不可置信的站立在门口,祈求道,“看在同事的份上也不能放过?”
华砚反问道:“你说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