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站起来替罗槿说话,桌子底下两双手紧握着,嘴角微启,包含红兴shao仙√嘟佳了对他的无限信任与维护。
刘老师问道:“比赛名额给到罗槿,大家有没有异议?”
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好。”刘老师欣慰地点头,“罗槿你下星期五之前画一幅画交上来,主题是最美的风景,你好好斟酌,如果通过海选后,你就将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最终的比赛,好了,下课。”
下课两字一出,一瞬间在教室里坐着的学生所剩无几,蜂拥而至的向着敞开的大门跑去,迎接放学的喜悦。
华砚说话算话,细长的指尖拉开外套的链子,脱去身上的外套丢到罗槿的眼前说:“给,拿起练手。”
被烈日晒过的纯白外套给人一种烈火绽开的气息,触摸到滚烫的火焰却又不想松开,手攥的愈发紧。
“好啊!你想在上面画什么?”罗槿咧开嘴角,忽略掉内心深处的异样感。
“随便。”
“宣示主权的时候到了,画我。”罗槿可谓是一点也学不会客气,学校里有多少人对着华砚虎视眈眈,不贴上标签写下自己的名儿,谁知道这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记得画帅一点,我还要穿着出门。”华砚展开校服,整齐地铺在桌面上。
华砚俯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回眸望着咬笔头思考的罗槿,玩心四起,宽大的校服将他整个人的头盖住,宛如即将出嫁的新娘。
“华砚!”罗槿笼罩于校服下,没有过多的生气,也不急于把头上顶着的外套掀开,而是先喊了他的名字。
华砚是用揭新娘盖头的方式,揭开了校服的一半,露出罗槿精致的小脸,清澈的眼眸不似小河流水潺潺,到似波澜壮阔的大海,眼里有波涛万千。
时光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突如其来的咔嚓一声,打碎了唯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