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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夹杂着酒店外的路灯一起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把某獾的影子拖得乱七八糟的哪都有,看在狼小四的眼里格外恐怖。

“砰!”

某狼转身躲进顾朗卧室,还关了门,随即便有不服气的吼叫声隐隐传出。像极了挨了打的熊孩子躲进房间里哭鼻子骂街的样子。

王平也纳闷了,狼小四这货在家的时候看起来多乖巧一“狗子”,咋出来了之后就这么能闹腾呢。

肚皮有些发痒,某獾下意识的挠了挠。不同的触感传来,便又停下动作。

他肚皮上正盖着块被药水浸湿的纱布,外面用医用胶布歪歪扭扭的粘着。有些都从毛上耷拉下来了,又被倔强的怼回去。要让其他也受了枪伤的人知道他就是这么处理伤口的,非哭晕在厕所不可。

也不知道咋回事,王平的肚皮和子弹似乎格外有缘。做人的时候就被人用枪打在了肚皮上,没想到都做獾了,又来这么一遭。

他倒也想处理得好些,起码缝个针啥的。奈何眼下就这“手艺”,能包上就不错了。况且缝针的话,免不了又要打针和剃毛。这两样,他哪一样都不想沾。

额头上的毛还没长齐呢,背后被剃的地方到现在也还能看到“补丁”,要是肚皮再被剃下一块,都快成了“补丁”獾了。

从冰箱里拖出袋昆士兰果,也懒得关冰箱门,任由那么敞着。某獾试了试身上的毛,觉得干得差不多了,便往卧室走去。他的小背包里还有换洗衣服,到时候衣服一穿,正好盖住肚皮上的纱布,神不知鬼不觉。

在米拉布卡警局西侧两个街区外的西珀斯医院,特护病房内的袁晓晓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便向腰间摸去。然而光溜溜的触感传来,别说是刀了,连裤子都没摸到。

“握了棵草,老娘被不可描述了?”

这是袁晓晓的第一个念头。

脑海中最稳固的记忆还停留在约翰森林当中。荒郊野岭的,一个昏迷过去的女子被不可描述倒也符合逻辑。不过随着思维回归,被警察带走的情形终于浮现在脑海里。同时大腿和胳膊上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下意识的抬手向右手臂摸去,就听“咔”的一声,胳膊顿在身前。借着走廊和窗外的灯光,却看到手腕上还套着一个银光闪闪的手铐。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