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吃完了炸小鱼之后,王平决定再找点事做。
大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狗子跑哪儿扔垃圾去了。王平拍了拍油腻腻的爪子,穿过客厅,沿着楼梯爬上了二楼,在顾老三卧室的门外抱着把手拧了一下,悄咪咪的把顾老三的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顾朗的卧室可比王平的大多了。
一进门的右手边就是卫生间的小门,往里走,卧室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床,外侧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阳台,此时正挡着窗帘。
在床边的柜子上,一个定时指针指向中午十二点的闹钟摆在那。手机和平板也都堆在一边。床边的地上扔着几件衣服和某人的被子。
此时顾老三穿着个短裤,在床上摆了一个掷铁饼的造型,两条腿前后迈开,一只手摸着膝盖,一只手扬在身后的床上,脸侧着向前贴在床上,还张着嘴巴,口水溜了一床单。
“真恶心!”
王平站在床头柜上,一直爪子撑着下巴,思考着怎么搞点事情。
不知道是发泄过度的后遗症,还是雅各布的死讯带来的刺激还没消退,总之王平现在就像是心里突然被人拧了发条,浑身充满着亢奋,一刻也不想闲下来。
瞄着睡姿“勇猛”的某人,王平的视线扫来扫去。
在脸上画东西?貌似有点幼稚。
或者找十个闹钟定时,然后塞到床底下?
四下看了一圈,貌似找不出太多的闹钟。
瞄来瞄去,某獾的视线,从顾老三的脸上开始下移,慢慢的盯上了某个因为早晨,而略显亢奋的物体。
e,记得顾老三的杂物间里,好像扔着一套水彩笔?
王平转身离开房间,又沿着昨晚的路线,熟门熟路的进了杂物间,跑去记忆中的位置翻找。
估计这货从小到大的东西全一股脑的扔在这了,王平找到的水彩笔,明显就是小学生用的那种,上面还印着水冰月。可惜闲置的时间太长,里面的墨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