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墨的异常所有人都已经习惯。
“小少爷,他怎么办?杀了还是?”塞拉斯看着地上的人,皱起眉。
“听这个名字,好像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沙尔曼独子啊。”有人插嘴道。
“是么?”塞拉斯嫌弃地打量,“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就是这个鬼样子。”
“周围那么多双眼睛,他这样轻易死了恐怕有麻烦。”
塞拉斯询问般看向西墨。
“呵,谁都不许管,如果死得那么轻松还真是便宜了他。”西墨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人,就上了车。
话是这么说,荣西大腿中了一枪浑身湿透倒在天寒地冻的雪地里,不及时就医根本没有活路。
……
午夜,整个别墅灯火通明,今天发生了许多事仆人手下忙得马不停蹄。
沉睡的唐知白满头大汗、不断摇头哭喊,表情痛苦崩溃,他深陷梦魇之中挣扎着,求饶着……可无论怎样也逃脱不了这个噩梦,肌肤呈现高热滚烫,他无意识间紧抓床单哭喊,泪水汗水一同滑下沁湿头发。
翠丝端着水盆站在床边,路易一次次扭干手绢替他擦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