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溅了屋子,血液脑浆混杂也染湿了衣裙,女人们恐惧的尖叫柔弱却挣脱不过这个魔鬼一样的疯女人,一个个倒在刚才还寻欢呻|吟的地毯之上,撕裂的头颅与脖颈扭曲着,美眸死不瞑目地大大睁开,还残留着恐惧。
这是场无差别的屠杀,鲜红血液温热玛丽脸庞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生,久违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活跃、兴奋,这是任何男人都给不连她的高潮,她不断划开尸体的大动脉,感受血液洗礼,和吞噬生肉。
“贱人!你不是想留在这里吗!我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当神志清醒时,她只看到满地残骸,和墙边那个俊美男人恐惧却又敬仰的目光。
她不屑地将匕首丢弃在他脚下,舔舐着嘴角的残留,听见了男人对她久违的赞美,带着丝诡异的痴迷。
“你真迷人。”
玛丽·罗伯茨笑了,这才是她的生活。
……
曾经的她容貌殊丽、肌肤若白瓷嫩滑,而今容颜老去成为最丑陋恶心的女人,枯瘦下垂布满褶皱,犹如暴雨中一片残叶落下,被人践踏,碾碎成为泥土,玛丽·罗伯茨被他强迫着看向镜子,她内心在尖叫!
她不愿意不想看见这副模样,那个女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