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救了你,转眼就不认人,可真是不讲情分呢。”
那笑嘻嘻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身边,埃文斯朝服务生示意,服务生就退了出去,还特地贴心地将门带上。
他竟然就这样闯进来了?唐知白难以置信,蹭得站起来怒道,“埃文斯阁下,我和你有情分可言吗?刚才是你撞了我。”
被骂的埃文斯很无所谓,还特地跨过来坐下,随意的倒了两杯酒,“唉我记得当时,所有人都评价你是个平易近人、十分好相处的绅士,可惜……你怎么每次见了我,就像看见猫的老鼠一样会炸毛,脾气还那么暴躁?”
唐知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礼貌也是要看对什么人。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埃文斯阁下就力证我是杀害戴夫·卡维托的凶手,随后每次见面或者有什么杀人案,阁下都极力想往我头上泼脏水,就在刚才,您还在叫我杀人犯。”
“哦,这件事……”
埃文斯一口闷完酒杯里的酒,低头继续倒着,苦笑着,“是我弄错了。”
唐知白愣住,这回轮到他惊讶了。
这么多年,次次埃文斯见到他是就像斗鸡一样,非要抓住他一些言语漏洞,来说起杀人案。
这一次,竟然他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否认了?见他不说话,唐知白有些木然地坐下来,看着他大口喝着那些贵重比拟黄金的酒,却像喝水一样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