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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停在特拉法尔加广场上,宽敞而铺满石砖的地板上,到处腾飞停息着白鸽,中央喷泉淅沥轮转,街头艺人拉响手风琴,拂过丝丝微风轻和着这乐曲,左边伫立着一座精致恢弘建筑,是伦敦最大的报社,对面是家咖啡屋。
与喧闹的索荷区不同,在这个安静而优雅的地方,沐浴着午后阳光,唐知白走下轿车,金色光辉撒在他发梢间,仿佛被晕染了一般。
路易从另一头下了车。
唐知白侧头看进咖啡屋玻璃窗中,只见那里坐着一个金发少年,搅拌着咖啡不时看看手表。
就和路易道,“我进去了,一会儿见。”
“嗯。”
见唐知白进入咖啡屋后,路易拉拉衣领,转身走近广场对面的一条小巷,走了很长一段狭隘小路,推门走进了一家酒吧。
白天酒吧并不营业,昏黄壁灯照耀下,只有稀疏两三个酒保困顿地打着哈欠,整理桌椅吧台、打扫卫生,这间酒吧位置隐蔽,可漫天的酒味和酒保整理出的一袋袋垃圾就可以看出,生意很热闹。
忽然推门走近一个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黑色大衣下,却包裹着一张精致漂亮面孔。
吧台前的酒保抬头就看呆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优雅的人,他生活的地方全是些粗俗野蛮的贫民,就算街上那些自高一等的贵族,也只是皮囊昂贵干净一些,与眼前的这个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