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忆?你在开玩笑吧,喂!你又在玩什么可笑的把戏?”周围的少年根本没人会相信。
唯独雀斑少年有些将信将疑,因为这根本就不像是林诉会说的话,面对曾经懦弱得只会哭鼻子的黄种猪,完全是个自己亮出拳头就可以让他屁滚尿流滚蛋的蠢货,可眼前这个彬彬有礼却一直在讽刺着他的男孩,却有种用力却打上棉花的感觉。
此时旁边一个贵族不怀好意地插嘴道:“提图斯,该不会是米契罗失忆后,精神也出了问题,天呐!现在竟然发疯闯到伯爵夫人的宴会上,你说,我们要不要替伯爵夫人捉住他,然后再通知守卫将这个疯子赶出去?”
唐知白愤怒地瞪住,那个正声情并茂浮夸表演的少年。
你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闯进来的?”他质问道。
那个贵族少年同样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回来,“哼,既然你说你不是混进来的,那就把你的请柬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提图斯明白过来后,也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将如何收场。
每个人的邀请函在进来时,被侍卫检查过后,就会统一收走,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拿得出来。
见唐知白样子,贵族少年得意道,“呵,拿不出来吧?既然你精神出了问题,又还狡辩自己不是混进来的,说,是不是进来打算对伯爵夫人图谋不轨?”
贵族少年学着家里人断案的样子,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个成年人一样,趾高气扬地给唐知白定着罪,心里觉得自己厉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