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峥嵘欺负他欺负的上瘾了, 板着脸严肃的问:“亲都已经亲了,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补偿一下我吗?”
阿水还沉浸在自己“因为喝醉酒抱着徐大哥一顿狂亲”的打击中无法自拔,完全是被徐峥嵘牵着鼻子走,他茫然的半张着嘴, “可是,要怎么补偿呢?”
徐峥嵘悄无声息地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食指微微向上一抬,最后落在阿水唇瓣的位置:“你亲了我那么多下,占了我那么多便宜,现在我要求亲回去, 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小哥儿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他一时间手足无措, 讷讷的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半天,才小幅度的抬头,闭着眼睛, 紧张的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颤抖:“那你、你亲吧!”
于是毫无节操可言的徐峥嵘抱着心心念念的小哥儿亲了个爽。
在镇上帮工的活从来就不轻松,就是徐姚氏这样挑着担子去老街叫卖的, 也因为舍不得浪费, 一直守到快要天黑,把最后一捧辣炒螺子卖出去方才满意坐着牛车赶回来。
徐峥嵘把阿水送回去以后在家里也没闲着,将几大桶酒水过滤分装进酒葫芦里,一直忙到天色擦黑,徐家两位哥哥与徐姚氏回来才消停。
恬淡的酒香裹挟着野果中淡淡的甜味, 给初夏的夜风一吹有一种熏人的陶醉。
徐峥财一跨门进来,就瞧见院子里散放着的木桶与靠在井旁小口小口喝桑葚酒的徐峥嵘。
“哟!大哥回来啦?咱们的酒酿好了,要不过来一起尝一尝?”
兄弟三个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便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并肩靠在院子里,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葫芦桑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