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该如何就如何。”

罗玉春呵呵笑道:“谢兄此话实在不敢相信,谢兄侠义,当年小侯爷救你一命,如今跟你又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哪怕你矢口否认,说实话,兄弟我也不是傻的,哪能看不出来什么?那顾珠姿色一绝,如今仅十七八便容色逼人,靡丽斐然,性格更是极好,谢兄你还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三番四次关照他,在一起后,更是日日不事生产,庄子开会都不去,却总不承认,还说什么……小孩子闹着玩儿,等他不玩儿了,你也就不陪他玩儿了。”

“后来那顾珠的确是三心二意不同你好了……”

“错了。”谢崇风突然开口打断罗玉春的话。

“恩?”罗玉春不解,“哪儿错了?”

谢崇风嘴角勾了勾,笑道:“并没有不同我好,断绝关系的话他也并没有说,但凡他在外头有个什么别的好哥哥,我会亲自回去剁了那奸夫的手脚,所以你说错了。”

罗玉春胆寒一瞬,不解:“是吗?”单方面不理人这不算断绝关系了?

“我开玩笑哈哈。”谢崇风又是一笑,“他最是爱开玩笑了,我如今倒被他带坏了。”

罗玉春默默喝了口酒,不置可否。

正是无话可说,想要重新换个话题聊聊时,谢崇风的三日一急报又准时送达。

罗玉春默默看着送信的来使,问道:“你这又是跑坏了几匹好马啊?”一边说,一边丢去一壶酒,“喏,赏你的。”

来使风餐露宿整整一日,不敢有片刻怠慢,谢过道:“换了三人,跑死了三匹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