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
贺太守和孙县令只字不吭。
韩成还在傻眼,不明白薛郡和坝村又有什么干系。
唯有零七讥诮地看着二人,不说话是因为将所有注意力都留给主子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
祝星只是瞧着二人,等一个答案。
韩成终于忍不住了,问祝星:“祝姑娘,坝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师父他还好么?”
祝星便用怜悯的眼神望着他,摇了摇头:“你师父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成脑袋嗡的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带着哭腔,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对着祝星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早想到啦,师父若是还在,不可能不回去找我的。”
祝星安慰他道:“想哭便哭吧。”
韩成弯了弯嘴角,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胸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压得厉害。
她轻轻一叹,目光又锁住二人:“至于坝村之事,便请二位大人细细道来吧。这天下也不可能有比您二位更清楚此事的人了。”
贺太守几乎是从牙缝里将话挤出来:“你不要欺人太甚!”
祝星诧异:“我如何欺人太甚了?只是让大人重复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欺人太甚么?”
她忽地笑开:“那么大人行恶事之前,怎么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欺人太甚呢。”
“你放肆!”贺太守的胸膛剧烈起伏。
“坝村,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