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副管家也不推辞:“是。”又问,“那姑娘,咱们要准备准备启程么?”
“不。”祝星摇摇头,“叔父替咱们着想,咱们也该替叔父着想。为了不让孙县令和贺太守留意到叔父的动静,咱们就先把他们的目光吸引了吧。”
她笑吟吟的,丝毫不将一位太守和一位县令放在眼中。
却没人敢轻视她的话,房内几人都应“是”。
祝星又看起祝清嘉几人寄来的家书,眼中笑意一直不曾断过。
……
“郎中,我儿已经喝了三碗安神汤,怎么还不见好?”孙夫人看着床上直直望着床顶的孙公子急的直叹气,又试探着叫了两句,“焕儿,焕儿。”
郎中焦头烂额,口中支吾:“或许是药量不够……”
焕儿什么也听不见,嘴巴微张微合,一下子喜得孙夫人不得了:“老爷,焕儿是不是好些了,他,他说话呢。”
孙县令狐疑,看着孙焕双眼无神,并不怎么信他好些了。但他也不愿放弃希望,便说:“你去听听焕儿在说什么。”
孙夫人带着期待附耳过去,听到他果真在嘀咕什么,只是听不大清楚。
于是她更贴近了些,只听到:“仙女,仙女……”
孙夫人气得脚一软,坐在地上。
“他说什么?”孙县令探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