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挑逗的动作惹得曲珦楠眼神瞬间一暗。
大白熊被床上的声音惊到,很自觉地夹着尾巴爬起来,找到书桌旁的一个角落趴下了。
床上,曲珦楠低喘着:“还有多久?”
“啊?”谭霜双眼迷蒙着,没听明白。
他的耳垂被含入到温惹的口腔之中:“离十八岁……还有多久?”
胸中像是突然涌起了滔天巨浪,谭霜翻身把他压住,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他全身到脚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不远了。”
真的不远了。
折腾过后,谭霜率先光着膀子爬起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曲珦楠在刚刚的混乱中耗尽了最后一丝意识,有气无力地扯过一边溅到些许两人东西的毛巾被把自己裹起来:“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
耳边传来拉开抽屉的响动。
曲珦楠醒了:“……什么?”
“我藏的。”谭霜意外地坦率,脸都不带要一张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除非我死。”曲珦楠盯着他手里那毛茸茸的东西,屁股摩擦着床单退开一米远:“否则这辈子你都休想弄到我身上。”
谭霜并不肯善罢甘休:“过来。”
这个人目前状态很危险。
曲珦楠脑袋里嘀嘀嘀地竖起小天线,顶部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冒着红光。
“谭霜。”
每当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喊自己名字时,谭霜就知道自己所处的地位,不是天上就是地下。
曲珦楠只会在两种情况下一本正经,第一种是他很生气,第二种是他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