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精。”霄逸难得夸谭霜两句。
“过奖了哥。”
这是他俩早就预谋好的,都已经说了自愿,马哥也没什么话好讲,只是在班会上着重又提醒了一下纪律问题。
霄逸往前跑倒是不担心上课开小差会被抓的事,这个学期开始他老妈就揪着他耳朵三令五申高二下学期的重要性,逼着他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地发表了长演说以示决心。他也是打算要好好学,再说了和谭霜一块坐前面,也不孤单。
结果他就发现谭霜开学这一阵子都有点不那么安分守己。
也不咋听课了,天天搁窗口伸着脖子四十五度仰望,模样忧郁得不行,远远看去要多装逼有多装逼。
曲珦楠不来了,这货未免忧思过度。
女生们悄悄过来问:“霜哥是怎么了?”
没有活力没有热情的皮皮霜不是她们熟悉的风格,很慌。
霄逸开始还糊弄着打圆场,后来被缠的烦了,就干脆挥挥手:“想他男人。”
再后来,就直接摇头,“思春。”
此言一处,跑来问的就更多了,一个一个还都谜之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