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那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几度,觉得今天算是摊上麻烦了,这眼前的一大一小嘴皮子可是利索的很,说不是亲生的都没人信。
“呵,我看你家教也就那样,这样的家庭能教出什么来。”
“没家教怎么了?一中的又怎么了?一中就不行出流氓了?你哪来的错觉呀,”谭霜双手抱胸,把他干姐的刻薄样学了个十足十,“哦我都忘了,你是真有能耐,怎么连个家属都叫不出来啊?交警说你也有个弟弟是吧?要我说你弟弟让你这样的人带也是可怜见的,平常肯定也没少挨你精神暴力,你出了事他都不愿意搭理你。”
罗梓彤都不放声了,特别想笑,心里寻思着对啊,我们本来就是流氓啊,流氓和斯文败类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她都想给谭霜加油助威,就是这样,骂他!这口气出的爽啊!
车主让他气得浑身发抖,“你!”
“诶诶诶,干什么!私了就好好讲话,你们这个态度还怎么谈?”队长在一边看着,生怕他们几个再在他办公室掐起来,赶紧出面劝阻。
他都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这么厉害,谭霜和车主对峙起来,就像只单挑头狼的小狮子。那小白眼翻的,他都能看见车主头上的青筋突突突地跳动,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这官司怕是善了不了了。
车主拿着手机就打电话,看样子也是叫人去了,谭霜和罗梓彤俩人大爷一样地往桌沿上一靠,抱胸的动作都一模一样,就差当众抖腿了……
不一会儿,外面就来车了,罗梓彤从窗口望出去,和谭霜进行地下交谈,“他喊过来了个条子。”
车上下来个留平头的年轻人,看着和那车主年龄相仿,长了长娃娃脸,和他略显魁梧的身材组合到一起就显得很没威严。
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咱还待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