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之后我和那个人网上聊的时候,他居然张口就问我耳朵,我就很他妈纳闷啊,丫怎么知道老孙把我耳朵打了?这就很他妈邪门啊。”
谭霜一头雾水:说着题呢,怎么又扯上打人了?
“你听我给你联系一下你就明白了。”霄逸连说带比划,“老孙被辞了,因为透了教育局的题,而且,体罚学生,加上之前放假办补习班之类的种种,她家老头子包不住她了,上头已经把她查办了。”
“嗯。”谭霜微微点头,“这么说来,举报她的是谁呀?”
“啧还能是谁啊?既对班里情况知根知底又和老师走的近掌握一手资料的,”霄逸和说书的一样眯缝起眼,用揭晓答案的口气缓缓吐出:“就是,蔡雯雯。”
“可是,她不是课代表吗?”
课代表会举报带自己的科目老师?谭霜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平日里积攒了太多的怨气的话,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个份上。谭霜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快要站队集合了,他想象不出来,假如真的是那个女孩,她得是和老师有多大的仇才能报复到这地步啊。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谭霜一点也不怀疑这个女孩的手段。她给他的印象就是敏感,谨慎,又多疑,和她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你永远不会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
“也许,她是这里有问题。”霄逸指着自己脑子的位置。
谭霜想起监控录像里她半蹲在自己座位前那虔诚的模样,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求你,住口。”
霄逸耳朵上的伤已经结痂了,纱布没再包着,只在侧面露着一块显眼的印子。因为愈合的有点快,打球或者干别的什么时经常发痒,他一痒就要去挠,谭霜每次看见了都要打他,“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