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讲话开门见山,从不弯弯绕绕,这么问问题还是头一次,霄逸一愣,“对啊,我俩初中同学,哥们儿嘛。”
“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中午可是给我请了假陪他回去的。”
霄逸陪着人打了两个来小时的吊瓶,好不容易把谭霜胡撸睡着了才偷偷摸摸给谭老太太打了电话和她接替了看护的岗位。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走的时候谭霜气色明显好很多,小脸红润,睡得呼呼的,看上去绝没什么大毛病,“大概……也许,还可以吧。”
马哥给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霄逸这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靠!马哥,她这是要我哥们带病来给她长脸啊!臣以为您决不能纵容!过分了。”
“咳,虽然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把人再叫回来,但是校长很坚决。我本来已经想好了,从咱们班上找一个同学代替他上台,可是孙老师毕竟也要致辞,所以……”
霄逸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马哥平日里再怎么护着他们,但他毕竟也是老师,老师是决不该跟学生讲老师的坏话的。假如真的那么容易就解决得了,他也断断不会找自己过来。
马哥摆摆手:“好了,你先回去吧。”
霄逸木然地转过身,马哥又把他叫住了,往他手里塞了张包着透明卡套的小卡片。
霄逸接过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