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庸的小心翼翼叫邵歆觉得有些好笑,他说:“我们之前都决定好了,按那个方案走就可以了。”
“那你在气什么?”
邵歆坦白,“之前我只想相安无事,现在……”
邵歆没说完,但陈克庸已经明白。他带着邵歆这么多年,清楚地明白这个小孩的脾气有多糟糕。从某些方面来说,邵歆和他爹一样,道德意识极其浅薄。要不是买丨凶犯法,陈克庸深刻怀疑他一个不高兴可能找人做掉冯其凯。
“你在脑补什么?”邵歆狐疑地看过来。
陈克庸举手以示清白,“什么都没有!”
“预想是一回事,但碰到现实我发现自己的确没那么大度。但总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没脑子发疯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原来你也知道啊,陈克庸只敢在心里默默槽之。
那边景舒的拍摄结束了,邵歆拿起手边的保温杯说:“等小舒杀青,我们就去不列颠。过个一两年再回来,到时候什么都干净了。”
他拿着保温杯去给景舒送水,留下的尾音里带着一丝冷哼。陈克庸感觉到一股杀气,平白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