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在旁边咬着袖子呜呜的:导演你这是奴役!是虐待!
又过了两条,景舒被按去化妆间,现场开始换布置。叼着苹果的导演接到了邵歆的电话。两个人核对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工作说完,邵歆提起景舒:“他还好吗?”
郑飞盯着道具,快人快语:“不是很好,相思成疾。”
“……”邵歆头疼地捏捏自己的眉心,“我今天过不去,他要是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
邵歆是临时说来不了的,听语气莫非是遇到了一时不好解决的问题?
“你有什么麻烦可以和他直说啊,叫人白担心有屁用,”郑飞最看不管狗血剧里你瞒着我瞒着你黏黏糊糊那一套。他鼓励有话直说,有屁就放,并把这一套贯彻到自己的电影中。
邵歆满头黑线,“什么玩意儿。今天有动作戏我叫你看着点别出意外,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郑导啧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你这人贼腻歪。”
邵歆心道我腻歪也不跟你腻歪,不服憋着。他本想给景舒也挂个电话,但听到郑飞说景舒在化妆备戏,只好悻然作罢,到底还是工作重要些。
上个周末他们终于有所进展,本该乘胜追击,结果邵歆今天刚出门就被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工作室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一群人闯入公司,来者不善,点名要找邵歆。两边牛头不对马嘴一番说,才知道是冯其凯带人过来,说要谈合作。
陈克庸给他划着重点,“说是投资入股,合办公司,其实就是拿了几千万给你砸着玩。冯大公子追人的确有一套。”
邵歆冷着脸,“知道什么叫不识时务吗?喏,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