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鸣掐灭烟蒂,挥挥手让医生等人退下,只留下莱尔随身待命。
“你答应我要等岳正翰的事情解决后再回国,我也答应你亲自带着小佑去参加那场宴会。但是,项东鸣,你我都了解岳正翰,他会不会顺从岳老爷子的胁迫,我们都无法做出肯定。”
“所以呢?”项东鸣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下。
莱尔想阻止,受伤期间是不能饮酒的,但见老板那双幽深可怕的眼睛,压抑着一股阴郁暴戾,他只能轻叹着后退一步。
“如果他真的为了小佑放弃现在的身份,你打算怎么做?”
薛昊紧盯着项东鸣的表情,期望能看出这个男人的松动和犹豫。
可惜,项东鸣没有如他所料,而是邪魅一笑:“那样就更好玩了。”
“项东鸣,你和岳正翰到底在玩什么游戏?难不成你们把小佑当做一个一决胜负的筹码,而并非是心中所爱?!”薛昊气急败坏地怒吼。
项东鸣讽刺地看着他:“薛昊,你可真虚伪。”
“你什么意思!”
“你一方面不希望我和岳正翰继续纠缠黎佑,说什么你们薛家的小少爷决不能被我们肆意玩弄。另一方面,你又见不得我们俩对他有丝毫的不在乎,怀疑我们对他的感情是假的。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心,你又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说你是对的?就凭你是黎黎的亲生哥哥?就凭你这么多年来的愧疚?就凭你自以为是的补偿?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干涉我们,可以利用你所谓的亲情来伤害他?”
“项东鸣,你闭嘴!”薛昊勃然大怒,像是被人戳中了身体中最脆弱隐藏最深的部位。
“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我恼羞成怒,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生养之恩无法割舍,却始终都比不过养育之情。黎黎离开你们二十年,不是二十天。不要以为人找到了,你们就可以控制他、禁锢他。他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思维和主见,也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不是你们想象中困在金丝笼里千娇百宠乖顺听话的宠物。”“Y”“X”D”“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