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说着,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所以,我没有关系,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受。”

他越是这样说,尚沐就越是心疼。

他自己当初有爸爸找的顶尖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还过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恢复过来。

而陆凡,却是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将自己干干脆脆地曝露在死亡之下。在一遍又一遍的经历里,让自己强行脱敏。

一想到这些,尚沐心里就疼得揪在一起。

“沐沐,在外公离世之后,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有什么的。但现在,于奶奶突然不让我再去那里了,我又觉得……自己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说着,叹息着吻上少年的额头和眉间:“还好……你在。”

“沐沐,还好你在……”

他把人抱在怀里,无比珍视地吻着。

吻在他的鼻尖、吻在他的唇瓣。

吻上他颈上的喉尖……

吻上他衣衫半掩的锁骨。

被他吻上的少年,始终安安静静、什么都顺从地给他。

予取予求。

“沐沐……”他声音低哑地说着,把人缓缓放倒在软软的沙发上,含上他柔软的唇,“你是我的。”

尚沐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仰头承受着这近乎疯狂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