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问,“咋样,前天晚上你喝多没?”
沈研说,“还行,就头有点晕。”
司言皱着脸道,“我可喝的够呛,我妈说我回家进门就喊‘司徒秀,你给我出来,我来踢馆了’,哈哈哈。”
司徒秀是司言他爸,年轻时练过几年柔道,可惜司言对此完全没兴趣,要不打架时候说不定还能占个上风什么的。
沈研也笑,“你爸没收拾你啊?”
司言说,“当天晚上没收拾,昨天早上我才起床,他就给我来了个过肩摔,幸亏我家地毯厚,要不我屁股都得摔青了。”
司言的状态不错,看来对于秦丽的事已经看开了很多。
两人笑闹着进了教室,刘敏和邱一松都到了,刘敏上半身趴他桌子上,正哇啦哇啦的给他讲题,邱一松在座位上闷头听着。
司言走过去拍了刘敏后背一巴掌,“呦,一大早就这么用功。”
刘敏“戚”了一声,“邱一松可是改邪归正了,人家最近每天都很用功,可不像你们,人家也是正经从初中考上来的,成绩再怎么也不会太差,他就是在乡下读的初中,基础不是太好,你们再这么下去,他赶上你们是迟早的。”
司言低头仔细看邱一松做的题,“卧槽,你都开始抠这么难的数学题了?行吧,我看我真得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