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捂不化的万年寒冰,被人放在手心呵护,难免会心脏发烫,内心柔软。
早知道归年是个双标的主,时闻折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给他面子,一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一瞬不懂地盯着归年看,企图归年会良心发现,从而好好待他。
但归年要真会这样,那就不是他了。
段惊风也是。
“赌。”时闻折咬牙,“不赌是孙子!”
华霄看戏上头,手用力拍在桌上,“加注,我押时闻折!!!”
段惊风扫了华霄一眼,嗤笑一声,没发表看法。但是时闻折被华霄感动到,紧紧抱住他后还用力亲了他一口,“还是霄仔爱我。”
华霄一遍擦口水,一边骂人,“……滚。”
时闻折自动过滤不想听的话,甚至嫌赌注不够大,还站起来去游说班上其他人,试图让他们一起来薅段惊风羊毛。至于当事人段惊风则一脸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并没把时闻折的话放在心上。
段惊风确实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归年身上。
虽然已经步入五月,庆州最近也常是大晴天,但穿起春季校服还是不太热,所以不少人仍穿着春季校服。
刚入学的归年也不例外。
因而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归年过长的校服袖子下,表面平静的段惊风和归年二人,其实正偷偷在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