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牵无挂,没有经济上的负担,江岩过的很惬意,可能随时会离开这一行,也可能是会一直把这条路走下去。
时间弹指而过,不起波澜,直至有天,方堃给他打电话时说:“黄朔烨跟我要了你的住址信息。”
“哦。”江岩不予置评,只好奇黄朔烨会不会给他一个惊喜,答案别和那时一样。
黄朔烨没比江岩睡太久,在江岩快画完的时候,安静地洗漱完,回到他身边做独一的观众。
如果江岩愿意,黄朔烨也会很乐意当听众。
画很简单,橘色圆日,以相近的颜色在旁呈成被染色后的流云,在往下的位置,粉紫、靛青两条柔和的细线,没来由的延长,仅有一个相交点。
是江岩的风格,能把看似没有联系的色彩毫不突兀的映现在屏幕上,画纸上,肌肤上。
黄朔烨看出来他在画什么,说:“江岩,你给我纹这个吧。”
江岩掠他一眼:“你觉得这是件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做到的事吗?”
语气并不太好,有些教训的意味,使黄朔烨哑言。
江岩很快又说,但话里软下:“你得先考虑。”
“我是考虑好了。”
“……这句话,你等下礼拜再说给我听。”
江岩给了他一个能在下礼拜继续保持联系的暗示,黄朔烨没有继续挣扎着要坚持表明决心。
上午十点,江岩有预约客人,走前在给扎扎碗里放虫干,嘱咐黄朔烨:“扎扎还没适应你的味道,你不要招惹它,会吓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