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热闹的场面安静下来,他们全部上下打量起江岩,判断刚刚的推测是真是假,甚至拿出手机在网络上搜索,求证。
季城一也说:“你就是吧,我去年还因为看你拍得好看,买了一箱子的衣服,不少是‘circle’的。”
江岩从未想过会因为以前的工作身份被认出来,被盯着一阵看,尴尬得别开头,只得承认:“我是。”
女纹身师用手托起下巴,“怎么现在好像都没看到你的海报和走秀消息了啊?”
穿孔的女生说:“纹身对你的工作应该没有影响吧?”
另一个男生说:“我记得你还有个有钱男朋友?”
“咦,你好八卦。”女纹身师戳他脊梁骨。
季城一踢了男生一脚,点评他们的问题:“只有阿孔境界高,知道关心人家的工作。”
频频踩中江岩的雷区,完美无误缺。
江岩垂头看用层层保鲜膜包裹住的小臂,一一回答:“最近半年没在做这个了,纹身对工作有没有影响不是我说了算,是有男朋友,现在没在一起。”
这是个提示,江岩在睡前告诉自己,他还有未完的要紧事。
一周后,江岩重新乘上途经上沅市的高铁,但这一次不是归路,而是作为结束的必要之行和新生活的铺垫。
方堃气江岩在下落不明的时间里杳无音讯,对登门致歉的人翻白眼,冷嘲热讽道:“哟,认识我呢?还以为你是野人,找不着家了。”
江岩笑着锤他肩膀:“完了,真是当野人了,来和你说事的。”
“先给哥好好表示诚意,妈的。”
说来,方堃的招确实有效,江岩分手的第三个月,他终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