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父亲教育黄朔烨别总往外跑,老十天半个月才见到次人,既然学校也放了假期,就正好在家陪母亲待几天。
黄朔烨用手指绕过江岩的头发,“嗯嗯啊啊”的回应着电话那头的说教。
话里没有底气,自从和江岩在一起后,确实很少回家,连黄朔枫都忽视了不少。
黄朔烨出神想,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不开心。
电话通了好一阵,江岩即使没有刻意去听,可从听筒中传来的声音和黄朔烨讲出的话,能大概了解到这通电话的主旨核心。
他从黄朔烨腿上爬起来,用手稍微撩撩被摸凌乱的头发,跪坐起,不管在帮黄朔枫挂的手游,转而认真的望向床头柜一个白色的熏香雪山摆件,发懵。
他的生日就在后天了。
江岩不是个富有仪式感的人,不然不会把任意一个节假日都过得潦草。但有很认真的思虑过可以给黄朔烨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毕竟是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可绞尽脑汁了一个礼拜,连合适的多选项都没有。
前段时间和方堃在外打桌球时还自拉下脸讨论了一番,边劝方堃赶紧和原元散了边惆怅。纵使打了一下午的桌球,依旧没有结果。
要说黄朔烨没有的,那他不会有;他能给的,黄朔烨不缺。
可以给什么呢,他有时看着黄朔烨的睡颜发愁,眼睛骨碌碌地转,没有一丝头绪。
眼见就要到那一天了,哪怕要临时抱佛脚也难。
江岩把脸蒙在手心里,垂下头,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