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斗争一番后,她早就忘了在涂栖进入她房间前,杜振洋叮嘱她的话:“关于我的身份和杜振洋的事情,千万不要暴露。宁智夏也不能说。”
涂栖看着苏偲偲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爽快地同意了和宁智夏出去游玩。
“那你呢?”苏偲偲问。
涂栖手摸着微型鸡蛋车,说:“我跟着你乐意吗?”
“我其实没有什么不乐意的,你不膈应就行。”苏偲偲自从在涂栖面前不顾形象的大哭一场并且大吃一顿之后,说话都变得欠欠儿的,“其实我觉得O期壹会膈应诶。”
“没关系,他忙,没空。我也不跟着你们,我自己四处走走就行了。”开玩笑,他当然不会成为他们复合路上的电灯泡。
涂栖走后,苏偲偲疑惑好奇又担忧地给杜振洋打电话。杜振洋接得很快。
“怎么了吗?”他的声音也有些焦急。
“没怎么,就是问问你和弟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他有些奇怪,我说让他找你去旅行,他说你忙没空。你明明每天都被关在家里,不是处理几件事情就是在和可拾叔做抗争。”
苏偲偲叭叭地说了一堆,杜振洋仔细解读她的话,确定了至少从这句话来看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吐出一口气,说:“没事儿,你就让他做他乐意做的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嘛。”苏偲偲紧追不舍。
“涂栖在怀疑我,你不要和他说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他向你问杜振洋你也不要说。”
苏偲偲大概猜到了,但是听杜振洋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