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就感觉身上一暖。
原来是阿莫斯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裹在了她身上。
他做完这一切,就举步走进了营帐,“赫尔曼。”
子爵夫人低头嗅了嗅披风上属于阿莫斯的味道,扭头看了那落下来的兽皮帘子一眼,目光渐渐痴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营帐内,赫尔曼正斜靠在兽皮垫子上轻轻嗅着杯子里的酒,听到阿莫斯的声音,他懒懒地抬起眼眸,“啧……听乔尔说你早早就来过,怎么不进来?”
阿莫斯弯下腰从赫尔曼手中拿过了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脸色就冷了下来,“谁许你喝我的酒的?”
赫尔曼咂摸了一下嘴巴,“就喝了一小口,喏,还给你剩了这么多。”
阿莫斯闻言,又冷着脸将酒杯放了回去,随后将一旁被开了封的小陶罐仔细重新用布包了,放了起来。
赫尔曼看着阿莫斯这一系列的动作,嘴角微微一撇,“小气……”
他拿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紧接着脸色微微一变。
那一口酒进入口腔,就仿佛裹着一团火,一直从她的舌尖烧到了他的胃里。
他强忍住了才没叫出声来,可他原本略显得苍白的肌肤此时却红成了火烧云一般,身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一抬眸,他就看到阿莫斯正冷冷看着他,“糟蹋好酒。”
赫尔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轻笑了一声,“舍不得了啊?”
见阿莫斯冷着脸不说话,他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真是看不懂你了,那么些个大美人,你说让就让给我了,也没见你有半点舍不得,喝你一杯酒而已,倒是气得你跳脚。”
他皱着眉头,又打量了一眼桌上的酒杯,“难道这酒有什么来头吗?喝倒是蛮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