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恪怀没理他,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限缅怀。
穆临之贴着闻衍耳朵解释:“钱。”
跟穆氏集团没有一点儿关系,只属于自己的钱。
有钱就会来权,但是时间拖得太长,又要在穆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做,十分不安全,所以还是得想办法逃到一个他伸手管不着的地方。
“那时候我们的野心比天大,策划了很多方案,可还未付诸行动,就被老头闻着味道掐断了。”穆恪怀脸上闪过一点儿恐惧:“我们被警告了,遍体鳞伤。”
他们策划的那些方案,要么利润少,利润多的风险大,尤其是在那时候,行动起来更加困难。
穆恪忱和穆恪怀没有实际的钱和权,名下一堆房产,也是徒有虚名,唯一属于自己的,只有写着穆恪忱名字的邮轮。
所以兄弟两位打了邮轮的主意,他们做了第三方策划,首次组了一个小局,把自己隐藏在幕后。
虽然赚得不多,但成功了,穆老爷子没有发现。
穆临之:“可是你们没有放弃。”
“自由,怎么能轻易放手。”穆恪怀说:“我们在众多计划里得逞了一次,欣喜若狂,打算把它做下去——只要计划完善,我们能够逃出生天!”
他所谓的计划恐怕就是现在这个局面的雏形。
闻衍讥讽地插了一句:“但是现实骨感吧?”
穆恪怀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被穆临之挡下了。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