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是知道吗?”
“哥....”
闻衍:“我那儿就是个狗窝,你这么向往干什么?”
穆临之不以为然:“我这儿倒是个金窝,你上去睡吗?”
“滚你的,”闻衍摆摆手,“你早点睡吧。”
穆临之其实是失落的,闻衍看似心无芥蒂,却总是有意无意保持着一种介于朋友与陌生人之间的距离。穆临之想亲密一些,可闻衍忽近忽远,挠得人心烦意乱。
第二天不太早,闻衍踩着上班点起床,溜溜达达地买了一路早餐,等他到单位,看见陶勇宏正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
闻衍依旧嬉皮笑脸,“陶局,等我啊?”
“是啊,”陶勇宏皮笑肉不笑,“我恭候您老人家大驾多时,等着给你请安——你挺闲啊?”
“不敢不敢,”闻衍捏着油条杵在陶勇宏面前,“陶局,吃吗?”
“拿开!”陶勇宏忍着破土而出的怒火,指着闻衍和徐舟吾,“你们俩给我过来!”
徐舟吾纯属被殃及的池鱼,唉声叹气地跟上两位领导祖宗的步伐。
“这份工作再干下去,我能减寿十年,”陶勇宏指着自己头顶,“你们俩年轻霍霍得起,我可没剩几根头发了。”
闻衍:“陶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犯罪分子想什么时候出门危害社会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没头发就带假发,秃了照样花样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