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好听,但余暖暖却明白一件事儿。
余海和陈巧琴,是陈巧琴在管钱,余海身上的钱很少。
估计,刚刚那两毛就是余海最后的存款了。
父女两个正说着,顾墨从门口跑了进来,“暖宝,四爸爸,你们在干嘛?”
余暖暖拍拍自己的小箱子,一股自豪之情充斥在心间,“哥哥,我们在数钱!暖宝的钱!”
顾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红封,立即了然,“是暖宝的压岁钱吗?我今天也收到了压岁钱!”
“哥哥你有多少压岁钱啊?”
余暖暖觉得顾墨的压岁钱肯定没有自己的多,她可是有好多亲戚的,每个人都给了她压岁钱。
顾墨没有回答,小手伸进衣兜里掏了半天,掏了一个红包出来。
见顾墨只拿了一个红包出来,余暖暖就更确定之前的想法了。
然后,就看到顾墨把红包打开,白白嫩嫩的胖手指,从里头揪除了一张大团结。
看到这张大团结,余暖暖就傻了。
顾墨是没有她的红包个数多,可是他一个红包,就顶余暖暖一百个红包了!
顾墨此时才开了口,“这个是钱最多的,别的钱都不多,我就给爸爸妈妈了,暖宝,你有几张大团结?”
余暖暖,“一张也没有。”
友谊的小船真是太不牢固了,说翻就翻,还是被一张大团结给打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