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分手了,你没资格管我。”江淮下意识的顶嘴,说完看看自己还穿着一身蓝白色病号服,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江淮,你可能吐的脑子不清醒了。我们结婚了,不是恋爱关系,我是你的合法伴侣,没有分手只有离婚。。”路山是真的想揍这个人,哪有人来英国道歉认错是这样的态度。可是他想起刚才帮江淮换衣服时,背后那一道道红痕,虽然不至于留疤,但是有些破皮的地方还是有一点结痂。心疼的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才好。
江淮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像路山的家族,有很多的文化差异是他们俩需要一起去努力寻找平衡点的。
比如他告江修河家暴,是真的认为父亲打儿子是侵犯人权。
也比如在对待见面会的处理方式,路山在学着从江淮的角度思考,于是他可以生气,但气完了还是会原谅江淮。
“那就离……离……”最后那个字在路山杀人的目光下吞了下去,江淮说不出口。
“可能在这里不太适合,但是江淮,对你这个人没有水到渠成,只有突然袭击。”路山从包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蓝色的丝绒连盒子边都镶了一层碎钻,他在病床边单膝跪地,神情庄严肃穆到仿佛旁边围观的不是护士,而是牧师。
盒子打开,是一个简单的男士戒指,没有想象中的鸽子蛋,就是最简单朴素看起来还没盒子贵的样子。
“江淮,我们结婚吧。你能给我一个家吗?”路山说的极其诚恳,周围的围观群众开始起哄,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江淮心里其实骂了句脏话,没有人在骗别人结完婚以后才来求婚的。但是路山这话太好听了,他忙不迭地说了句:“能。”
周围全是拍照和录像的声音,江淮急的不行,撑起身子就指着录像的小姑娘说:“别录,别录,这不能发网上的啊。你等会我找公关和你对接,这个视频我们买了啊!”
这话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掏出了手机,路山笑出了声,都顾不上给这个不解风情的人生气,按着他的手不管他答不答应就把戒指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