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苏州发展的不比上海差,你一个高中文凭20多岁的小伢子,回去能干啥?”老大把面前的牌都推了,站起身说不打了不打了,走过来揽过白非的肩膀说:“你妈后半辈子就指着你一个儿子了,你不多赚点钱让她过好点。你说你妈那是什么命啊,摊上这么两个男的。”
他知道老大是上过刀山火海的人,最是瞧不上自杀的。最苦的日子里他甚至还蹲在人行天桥底下要过饭,后来凭着自己一拳一脚的打出了今天的地位。
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活着。
“你可是文曲星的命,但是投了武曲星的胎。马卓说你前几天还在北京打了一架,为国争光的那种。我就稀罕你这样的,有脑子又有身手。”他拍了拍白非的肩膀,使了个眼色让马卓凑上来拍马屁。
“是呢,非哥你别扔下我不管啊,你不带着我我都快揭不开锅了。”马卓突然想起他才显摆过他的小奥拓,这话接的心虚,说完就跑没影了。
“我刚投了一家安保公司,底子干净的,为以后哥几个金盆洗手的时候留个后路。这公司给谁我都不放心,你去替我看着,钱给你这个数。”老大把手指头一捻,打了个道上的手语,赶巧了,又是9999元。
白非要是早有这么高的月薪,哪里还会去认识墨常。但是老大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从他爸走了以后,白非的人生信条就是永远不要和钱过不去。
虽然突兀,但在他迷茫的觉得谁都不要他的时候,老大拉着马卓把他又拽回了从前的生活。走出洗浴中心之前,他背着老大去找了大嫂,嘱咐她若是有什么墨氏集团的动向就给他去个电话。
他联系不上墨常,只能靠找别人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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