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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京中茶馆楼肆好不热闹,从前太女府封锁消息,世人就算谈论也不过暗地里说上两句,但如今不一样了,凤后的表现让他们有了更多的臆想。
“听闻凤后是哭着出的太女府,太女这腿怕是不成了。前几日我还日日祈祷她能恢复如初,哎,真是,太女此前如此风光,怎地苍天无眼竟落得如此田地。”
“谁说不是呢,咱们大安北境平安数年,可都是太女殿下的功劳,我听闻每次出征太女殿下都手握长剑身先士卒,我至今仍记着太女出征时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归来时是何等器宇轩昂,归来这才不过半年时间,怎地就……”
“太女殿下不但用兵如神百战百胜,对待将士礼遇有加还爱民如子,北境的百姓提及太女殿下,无不开口称赞,都言她是救苦救难的天女下了凡尘,只是如今……可惜,可叹呢。”
前面的谈论的还都是她的功绩,可人越聚越多,画风也渐渐的转变了: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太女伤势极重,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你们猜救下她性命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南屏质子!”
“我还听说那质子长得极为俊俏,太女初见便惊为天人,听闻太女还上书求娶呢!你们说凤后如此震怒,会不会因为此事?”
“太女迎娶质子,这——难不成咱们太女殿下腿不成人也颓废了,怎地如此想不开要娶质子啊,就是随便从哪个大户人家寻一个儿郎也比质子强出千倍万倍!”
“…………太女殿下出事,那这太女之位岂不是要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