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然让他陷入沉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为她施针。
到是她似乎心情很好,看他穿的还是昨天那件衣衫,立即招来侍从:“墨一,昨日这衣衫哪来的,再去多找些来。”等墨一离开,她又召来管家:“把府中最好的布匹拿出来让黎公子挑选,命府中绣女为他赶制衣物,对了,挑些大红色,孤的喜服也该准备了。”
从头到尾黎修允都没说话,看他面色毫无起伏,她话里找话嘀咕了一句:“修允不言语,可是对孤的安排不满意?”
“并无。”两个字之后再无他言,听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等到医治完成,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黎某不喜别人暗中窥探,日后殿下若有疑不妨直说。”
这句话她就更莫名了,黎修允转身要走时她不干了:“站住!”
黎修允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让她很是不悦,怎么着,我关心你还关心出错来了?好,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打开窗户说亮话,这猜来猜去的好生无趣。
“黎修允,你方才说有话直说,既如此你便说说为何不悦,如何?”虽是问话,她的语气可不容拒绝,她就这么抬头静静的盯着,看到最后他都有些微怒了。
他毕竟不是大安男子,没有那般扭捏,便把昨日杜衡所言之事说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她若不是偷偷监视他们,今日怎地会突然说起裁衣之事。
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她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等笑了好一会黎修允脸都黑了,她冷不防来了一句:“修允,你,莫不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