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路记得她好像只穿了一件简单无袖的礼裙,长度才到膝盖,外面那羽绒服也不知够不够暖和,傻站在冷风中悲春伤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蠢。

席大队长神色冷沉着,犹豫着是该让她受点教训还是先把人拎进来再骂一顿。

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

可另一方面,他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她现在这样算什么,是被渣男狠狠甩下了,还是和渣男达成了什么愚蠢的交易。

偏不管是哪种,自己都没权利去过问,这就很烦。

席路狠狠吸了一口烟,烦躁的把烟头按熄丢到一旁的啤酒罐里,已经将近两个月没碰烟的他,重新点上烟的时候,有种报复性的放纵。

“不管?”

他许久不抽烟,自然懒得买,烟是和Pualin拿的,Pualin平时也不怎么抽,但没人管,压力大就懒得戒。

席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独自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两人各自靠在阴影里将近一个小时,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却一句话没说,直到此时同样看着女孩离开,Pualin才淡淡开口。

席路吐出嘴里的烟,烟雾扫过精致眉眼,让他烦闷焦躁中又透着股颓靡的冷酷,烦躁的撸了下头发。

“拿什么资格管?”

Pualin倒是没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人都抽一晚上烟了,不安慰一句挺不队友,于是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