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诜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他道谢后放在一边，把手上的资料放在桌子上，“你们快看，我悄悄拿出来的。”
许漾皱眉，“怎么回事？”
那人催他，“先看。”
许漾低头迅速看完。
那人说：“这个案子是自杀没错，不过也有些疑点，比如她手臂上新旧针孔说明她长期肌注毒|品，但是现场并没有发现毒|品，她一个艺人，来源呢？入手途径呢？法医发现她下|体有严重损伤，可能死前一两天内发生过暴力|性|行为，很可能是性|侵。”
“那怎么就结案了？”许漾说。
那人冷笑，“领导不让查了，我们这种基层刑警，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谁敢为了个陌生人豁出去身家性命。情况给你说了，查不查你们自己掂量。这潭水很深，你们要注意。”
许漾点头，“多谢。”
那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把资料卷成卷夹在臂下，“行了，我走了。”
许漾右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在桌面跳动，像在弹奏钢琴。“水很深…… ”他若有所思地说。
“他们领导肯定还够不上水深的级别，看来是上面有人施加压力了。”陆诜说。
许漾说：“章吟帆吸|毒被抓时付局就来找过我了。”
陆诜说：“我想去现场看看。”
许漾站起来，“走，趁现在还没人阻挠。”
柳忱住的是公司的公寓，一套两室的房子，楼下有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