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诜又问了几个问题，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最后问：“你觉得你犯罪，和参加的那次实验关系大吗？”

毛强沉默不语，过了会儿说：“这个结果确实让我很难受，我想改变讨厌女人的现状，但是结果却告诉我有朝一日我会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去伤害那些女人。当再次面对女人的喋喋不休和谩骂时，我选择了遵循本能，不再去忍耐。”毛强笑了下，“其实这和什么实验不实验的关系不大，这就是我的本性，没任何人引导我，也没任何人逼迫我。”

许漾在门外等陆诜出来，“你觉得那个实验有问题？”

陆诜皱眉，“在国外确实有一些比较极端的实验，但是事后都会仔细解释实验目的，也会解释在极端情况下人为什么会做出残忍的选择。实验影响较大的，还会有持续几年的跟踪观察和心理辅导。我不太确定毛强参与的是哪种程度的心理实验，但是从问题设计上就有问题，比如他说的那个问题，正规的问卷绝对不会让人去选择杀1人还是杀10人的，一般会问你会选择救车上的人还是救小孩儿，或者直接写你会选择直行还是右转。”

许漾琢磨了一下区别，“对，正常的思维模式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陆诜看到办公室空荡荡的，“人都去哪儿了？”

许漾叹气，“郑队说在湖里捞起两具尸体。”

陆诜有些惊讶，“哪个湖？四方公园那个湖？”

许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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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存稿明天更的，直接放出来吧，明天就不更了。

心魔的故事已经讲完了，下一章是新的故事。

第二卷 中山狼

第9章 中山狼（一）

四月的早晨是温柔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溜进房间，在墙上和地面留下一片条纹影子；窗外是一片新绿，鸟雀在枝叶间叽叽喳喳很是热闹；对面顶楼种的蔷薇开满艳丽的花朵，远看着像一片花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