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和萧玉的家长已经到了,邓学凯的爸妈坐的火车,半夜到。”许漾递给严睿贤一支烟,又抽出一支叼着点燃了。
“谢凌的妈妈身体本来就不好,晕过去好几次。”要说刑警最怕什么,绝对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是那些痛不欲生的家属。
死者不能复生,只有查明真相才能对生者稍作安慰。
陆诜一进来就看见许漾和严睿贤坐一起吞云吐雾,他微皱眉,觉得他们烟瘾太大了。
可能是接电话时站空调出风口了,陆诜喉咙有点痒,没忍住咳了两声。
许漾抬头看了一眼,把烟按灭了,还用手肘拐了下严睿贤。
严睿贤冷不丁被他一拐,朝旁边偏过去,“你什么毛病?”
“烟掐了。”
严睿贤一脸懵地看着他。
许漾嫌弃道,“有没有素质,公共场所吸烟。”
陆诜虽然觉得吸烟过多不妥,不过他也没有说教的立场,他以为许漾误会了,连连摆手,“受凉了,嗓子有点痒,不是因为烟味。”
严睿贤听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把烟掐了,看到陆诜手上包着纱布,惊诧道:“哟,怎么还负伤了?”
陆诜好笑的看了眼许漾,说:“没事,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