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子瑜提前将所有菜色和妈妈说了。

牧怡抱着补偿的心态,不仅将子瑜说的所有菜做了,还多做了很多菜。

白舒泽见沈子瑜不在,本想直接走人。

可看着牧怡眼巴巴看着他,想说话又像是害怕,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看着他的模样,不知怎么,到底还是没能直接走人。

他吃得不多。

但每吃一口,这女人都激动得像是自己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吃完后,沈子瑜还没出现。

白舒泽看着捂着嘴,忽然哭得满脸是泪的牧怡,想发火,却又发不出来。

他所生长的环境十分残酷,无论男女皆是如此。

每一个人都受到压迫,都在挣扎求存。

故而在离开他故土,来到这方大世界前,白舒泽从未见过像牧怡这么脆弱的女人。

出来后,他也从未将身边女人放在眼里。

对于牧怡的哭,他很束手无策。

只得烦躁的揉着眉心:“别哭了!”

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一天都哭多少回了。

白舒泽忽然觉得,在白家长大,似乎比在牧怡身边长大要舒服得多。

至少不用每天耐着性子去哄一个哭个不停的女人。

“你再哭我、我……我毒死你。”白舒泽威胁道。

严新雪看够了好戏,额头满是黑线的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