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澜摸了摸下巴。
姓他倒是能理解。
跟他这个师父同姓。
没选择与父亲同姓。
倒是这个言字……
许安澜眯了眯眼。
许不凡虽说常与他通信,但因为沈子瑜结婚的事情,才刚在药谷说。
就算写信,也没有那么快传到许安澜这里。
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新收的徒弟已婚。
“言与严格的严同音,应该是这么取的吧。”
沈子瑜觉得,谢遇的化名「余言」,「余」与「遇」是近音。
而「言」则应当是用了严妈妈的姓的同音字。
许安澜扯了扯嘴角。
“那又为什么想要取一个和严同音的字?”
更重要的是……
小徒弟给自己取名,被师父问原因,为何回答原因时……
要用个「吧」这种猜测,而非肯定的语气?
“因为我有个妈妈姓严啊。”
这次不是猜测的语气了。
但话令许安澜有些无语。
有个妈妈……
那就是不止一个妈妈的意思喽。
好家伙,他徒弟有两个妈妈。
难不成是两个女人生出来的,其中一个女人变异了,所以没有男人也能生子?
一时之间,许安澜脑子里脑补了太多。
“师父,我结婚了,所以有两个妈妈。”沈子瑜解释道。
不解释的话,总觉得师父会想歪。
许安澜咋舌:“二十岁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