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真喜欢霖渠,站起来说:“孩子要吃药不,要不我去看看他?”
萧楚炎伸手揽住,拉奶奶坐下:“别,他光膀子呢,男女授受不亲。”
桌上的大伙瞬间都明白了,睡在两人隔壁挂着黑眼圈的山鸡和秋葵被他俩吵了一宿,更是明白地不行不行。
陈燕玲心里的疙瘩还藏着,过了早上那一下的和颜悦色,这会儿态度却算不上好:“你就不能让他把衣服穿上?人都不见,饭倒是知道吃,要给他专门请个护工吗!”
奶奶打她胳膊:“别这么说啊,孩子还生病呢,要是听到心里该难受了。”
然而霖渠在房间里一宅就是三天,弄得俩老都想骂人了,奶奶说:“让我们几个老的等他一个小辈,等半天还死活不出来,真是……”
她转头就骂萧楚炎,食指往他额头用力一推:“就你个勺,瞎惯着!比你爹还没分寸!”
陈燕玲咳了两声心虚地掩住脸,充分证明事实的确如此。
“看我不把他给拽出来!”奶奶说着撸起袖子推门就上。
房间里,霖渠穿着白色的薄背心和灰色宽松运动裤,赤着脚在做俯卧撑,前胸后背都已晕湿,裸露的肌肤上汗淋淋。
奶奶大受惊吓,捂着胸口喘气,同时眼还瞪得溜圆,看得停不下来。
霖渠低头往后,发现不是萧楚炎也大受惊吓,叫了一声屁滚尿流窜上床躲进被窝里。